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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林昕律师 新婚夜王爷读心术曝光,腹黑王妃演技大比拼,谁才是最终赢家
发布日期:2024-10-24 09:34 点击次数:171哎呀,古言迷们集合啦!这本古言新作,简直是穿越时光的绝美邂逅,一读就停不下来,太上头了!字里行间流淌的不仅是古韵悠长,更是情感细腻到让人心颤。主角们的爱恨情仇,如同画卷般缓缓展开郭林昕律师,每一幕都让人拍案叫绝。相信我,翻开它,就像开启了一场说走就走的古风之旅,不看真的会后悔哦!
《新婚夜,王爷有读心术后演技爆棚》 作者:风舞苏苏
001:这是人干的事么?
云染是被晃醒的。
感觉自己像是在一个移动的轿子里。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险些被眼前满目绚烂的红闪了眼!红衣,红毯,红轿帘,连顶都是红的……
云染:???
她在哪儿?要去哪儿?做什么?
她记得,三师兄历时三年终于在北溟寻得了天地至宝九黎玄镜,传信回宗门,于是乎她扮作土匪将他拦在了半道,还没来得及打劫,就听头顶一声惊雷,万丈金光险些闪瞎了她的眼。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所以,她这是被雷劈了?
挂了?
还乘上了去阴曹地府的红轿子……
“落——”
“请新娘下轿——”
冷不丁的,一道高音飘然入耳,云染不可置信,新娘?成亲?她?!嫁谁???
然后就有两个五大三粗且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嬷嬷冲进轿子里,捡起掉在地上的红纱粗暴的往云染头上一盖,不由分说的将她架了出去。
若是往日,这俩婆子早被云染拍飞了,然而她这副身体一早被人灌了大量软筋散,头晕腿软,别说打人了,站都站不稳。
云染被那俩婆子一路架到了喜堂,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被人摁着脑袋拜了天地,拜了高堂,就在司礼官唱出‘夫妻对拜’之时,云染听到了一声……
“汪——”
没错!就是狗叫声!
云染听声辨位,这狗就在她对面半步之遥。
那位置应该是……
她这是要嫁给一只狗?!
“磨磨蹭蹭的干啥呢!快点拜!”
一个婆子不耐烦的来摁云染的头,云染顺势一歪头,红纱滑落,她清楚的看到了对面的那只……格外漂亮的狗子!
雪白的毛发没有一丝杂色,还透着淡淡的光泽,云染很想摸一把,还有那眼睛,湛蓝如湖水,漂亮极了。
有点像狐狸,又有点像雪狼,简直是一只极品狗!
狗子被一个清秀的少年抱着,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态斜睨着云染,仿佛在说:狗爷驾到,速来跪拜!
云染回它一个白眼:再看,把你炖汤!
还有,这副身体要嫁的人,秦王南宫墨,居然找来一只狗跟人家姑娘拜堂?这是人干的事么?
云染美眸轻眯,眼风清凉扫过堂中众人,似笑非笑,“和我成亲的不是秦王殿下么?他人呢?变成狗了?”
人群有一瞬间的死寂,静的诡异!
喜婆第一个回神,狠狠地瞪了云染一眼,“呸呸呸!胡说八道什么?王爷好好的,你才变狗了!不得对秦王殿下不敬!”
王府的管家站出来解释,“王妃莫怪!今日我家王爷突发旧疾昏厥,实在无法拜堂行礼。然,良辰吉日不可耽误,无奈之下这才出此下策,还望王妃谅解。”
狗王爷晕了?真的假的?
“谅解,自当谅解,不过……”话锋一转,云染伸手一指被少年抱着的狗子,唇角勾起一抹阴凉的笑,“事后这只狗,能炖汤么?”
狗子:“汪——”你礼貌吗?
管家抬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王妃,这只怕不妥。”
喜婆立刻恶狠狠地瞪了云染一眼,“你还想喝狗汤?你居然还想喝狗汤?那是普通的狗吗?啊?那狗可是……”比你都金贵!
云染懒洋洋的打断她,“也对哦,它不是一只普通的狗,它可是秦王……”
“你说什么?”
喜婆怒目圆睁,正要呵斥云染,却见她直接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人群瞬间有些哗然,众人纷纷看向管家。
“这……这可咋办?”
成个婚,新郎直接昏迷没来,这拜堂到一半新娘子也晕了,这亲成的……
管家抬手按了按眼角,冲着司礼官挥了挥手,司礼官立刻高唱了一声:“婚事已成,送入洞房——”
……
听风苑。
软筋散的药效尚未过去,云染什么也做不了,索性躺在床上梳理脑海中的记忆。
林挽月,年方十七,亲娘早逝,继母恶毒,渣爹对她不闻不问,继妹们对她百般欺凌,名为尚书府大小姐,实则日子过得狗都不如。
继妹林嫣然与秦王早有婚约。秦王征战沙场,年少成名,姿容无双。一年前云山之变,九死一生归来,却从此废了双腿,瞎了双眼,还落下隐疾不能人道。
林嫣然悔婚,推原主替嫁。
林挽月誓死不从,被打晕扔上花轿,为保万无一失,林嫣然还让人给她灌下了大量软筋散。
“真是个人间小苦瓜!”
云染伸手摸了摸头上被人用棍棒打晕时留下的包,幽幽的叹了口气,然后,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再醒来时,夜色幽幽,烛火摇曳
云染一睁眼就看到一个白影坐在她床前,一双黑幽幽的眼睛正望着她……
云染:“……”
要感谢她是被雷劈过一次的魂……
“吓着你了?”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像清冽的风拂过塞北的冰雪,桀骜又冷漠,听过一次再难忘记。
云染凝眸看他,男人神色漠然,哪里有半分关心?反而那眉眼间尽是未加掩饰的嫌弃,仿佛她是什么麻烦东西一样……
【这就是那只狗王爷?怎么这会儿不晕了?呵!狗男人!】
南宫墨呼吸一顿,蹙眉看云染,心中惊疑不定:她分明未曾开口,他却听到了她的声音?
错觉么?
【话说,药效还没过,手软腿软浑身软,他不会乱来吧?】
【对了,他有隐疾,不能人道,没法乱来。】
【有一说一,这狗王爷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墨发白衣,风华潋滟,清冷矜贵若画中仙,偏那薄唇性感撩人,像魅惑众生的妖邪。就是那眼眸,冷的跟千年寒潭似的,冻煞众生!让人不敢觊觎其美色……】
【狗是狗了点,但……真是个行走的祸水!】
南宫墨:“……”
不是错觉!
他听得到!
她在心里骂他!
还觊觎他的美色!
双眸微眯,南宫墨看着云染,“怎么不说话?哑了?还是傻了?”
云染:“……”
【咱们做侠女的,是不会跟一只狗计较的。】
“并非小女子有意怠慢,实在是王爷光风霁月,姿容绝世,令人一见之下惊为天人,这才一时失神,王爷莫怪。”
“呵……”
【别人夸你你还冷笑?笑你个狗头哇!】
“听说今日,你骂本王是狗?”
寒眸半眯,神色幽幽,语气森然,飘落一地杀气。
云染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那都是误会!我当时话没说完呢,我是想说:它是王爷您的替身。并非骂您是狗。”
【就骂你了,咋地?我就不承认,看你能咋办?】
南宫墨勾了勾嘴角,语气幽凉而缓慢,“林小姐是对与狗拜堂一事,有所不满么?”
“怎么会呢?那狗不仅是王爷您的替身,还长的那么好看,我自然是满意的。”
【满你个狗头!找一只狗跟人家姑娘拜堂这是人干的事么?狗都干不出来这事好嘛!简直是狗都不如!】
只见南宫墨深吸一口气,修长的手指用力捏紧了轮椅的扶手,“本王眼瞎腿残,实非良配。”
【咦?狗王爷居然说了句人话耶!稀奇哦!】
“王爷莫要妄自菲薄,您就像那天上的明月一样,光芒万丈,璀璨耀眼。”【然后被天狗给吃了……】
南宫墨:“……”
这个心口不一的死女人!
“本王不仅眼瞎腿残,还身患不治之症时日无多。无意误佳人,卿可和离,另觅良人。”
听起来好像有点惨?
云染歪头看了他一会,寻思片刻,认真道:“世人常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你我既已成婚,我怎能弃你于不顾?”
“怎么?你要跟我一起死?”
“咳……”
那声音冷幽幽冷飕飕的,像一道魔音灌入耳中,惊的云染差点咳出眼泪。
“那啥,我是想说,不管怎样我都会不离不弃,一直陪你到生命最后一刻。”
【和离?为啥要和离?住你的房,花你的钱,睡你的床,等你两眼一闭腿一蹬,我就挖个坑把你埋了,然后继承你的万贯家财良田美眷,岂不美哉?】
“呵……”
的确甚美!
只可惜,若真有那么一天,他定要把她掐死,带走,挖坑,一起埋了!
云染有些狐疑的看了南宫墨一眼,“王爷,您笑什么?”
【是她表现的太明显了么?被他看穿了内心的想法?可他不是看不见么?】
“不离不弃,可是当真?”
“自然当真!小女子虽身无长物,却从不说谎。”
南宫墨看着她娇媚柔美的小脸,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从不说谎?分明是鬼话连篇,没有半句可信!如此睁着眼睛瞎话,早晚被雷劈!
“那本王便拭目以待。”
丢下这句话南宫墨就转着轮椅离开了内殿,刚到门口,耳中就响起了云染的心声:
【到时可得好好寻一块风水宝地,死后旺妻财的那种,然后亲自挖坑把你埋了。话说,烟霞山北麓的梵音谷,那儿风水就极好……】
南宫墨转着轮椅的动作一顿,勾唇冷笑。
财迷心窍的死女人!竟连他埋哪都想好了!
呵!
很好!
就看到时谁埋谁了!
出了院子南宫墨便召来影卫,低声吩咐了几句。
听完交代后的风玄一脸的瞠目结舌,回头看了看听风苑的方向,有些迟疑,“爷,这……这不太好吧?毕竟是个柔柔弱弱的姑娘家,这万一……”
“嗯?”
南宫墨一记淡淡的眼风扫去,风玄立刻正襟危立,“是!属下这就去办。”
话落,提气,身影宛若一道黑色旋风瞬间消失在原地。
002:月黑风高夜
月黑风高,夜色幽幽,两人一虎穿行在风声呖呖的紫竹林中。
两男子相貌英俊,身姿挺拔,着一袭黑色劲装,格外英武不凡,
那白虎走在他们身侧,竟毫不逊色,一身气势,睥睨山河。
“老风,咱真的要这样干?这会不会有点不太好?”
夜骁瞅着身边的白虎,碎碎念,风玄斜睨他一眼。
“要不你去跟爷说?”
“不要!我还没娶媳妇儿呢!拒绝英年早逝!”
“那就把你的嘴闭上。”
“好的!”
但夜骁也没能安静一会又开始碎碎念。
“话说那姑娘怎么得罪咱爷了?爷居然要大白去吓她?”
“你说这一娇滴滴的弱女子,万一给吓出点啥毛病来可咋整?”
“哎,咱爷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呐!这样以后没姑娘喜欢可咋办?”
风玄:“……”我听不到!
说话间,两人一虎已经走到听风苑外,
风玄伸手拍了拍白虎,“去吧,注意分寸,不准伤人。”
白虎仰天一声长啸,身影若离弦之箭般射向听风苑,与正要出门觅食的云染撞了个照面。
少女与猛兽,两两相望,大眼瞪小眼。
“吼——”
白虎举起爪子,后肢着地支棱起来,冲着面前娇小的女子龇牙咧嘴,耀武扬威。
云染:“……”
秦王府改名叫禽兽府得了。
还有面前这只,该不会是南宫墨派来杀人灭口的吧?
“嗷呜!”
许是她气定神闲的模样让白虎感到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嘴一龇,亮出了自己森然的虎牙。
主人让它来使劲吓唬吓唬面前这只,但是,这只人类好像并不害怕?!
“吼!嗷呜!”
“闭嘴!吵死啦!”
院外墙角。
夜骁努力把耳朵往墙上贴,“咦?怎么没动静了?要不我上去看看?”
话音未落,‘噌’一下窜上了墙头。
风玄伸手去拦却只来得及抓住了他的一只脚……
望着手中那只被扒下来的鞋,风玄一脸嫌弃加无奈,“……你快下来!”
“天!老风不得了了!你快来看!”
“少废话,快下来。”
“是真的,大白叛变了!”
风玄皱眉,飞身上去一看,亦是满目惊疑。
方才还凶神恶煞趾高气昂的大白,这会儿竟趴在地上乖的像只温顺大猫?
还冲着眼前少女摇着尾巴,姿态谄媚又卑微!
再看那姑娘,纤纤玉指戳着大白的脑门,一下又一下,训小狗似的……
“这?!”
两人惊疑对视,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紧接着就见大白从地上站了起来,少女纵身一跃姿势潇洒的落在大白背上,在两人的目瞪口呆中扬长而去。
风玄率先回神,飞身跟了过去。
“我跟过去看看,你去禀报爷。”
……
书房
南宫墨姿态慵懒的坐在案前,一手支着下巴,微微偏着头,漫不经心的听着下方女暗卫汇报着关于林挽月的信息,侧颜完美若九天神邸。
夜明珠散发着幽兰色的光芒,为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朦胧光影,迷离而危险。
“虽是林嫣然与秦氏合谋推林挽月替嫁,然而林千秋对此是知情的。”
“林挽月有心仪之人,起初不从,后被灌下软筋散,并打晕送上花轿。”
“林挽月生性胆小,性格软弱可欺,在府中一向逆来顺受,饱受欺凌,却从无反抗。”
男人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垂眸看向桌案上的画像。
画中女子美则美矣,然神情木然,眸光怯懦,眉宇间轻锁着一抹化不开的哀愁,举手投足间都是局促与不安。
倒是与雪落所言吻合,然却与他今夜所见女子,格格不入。
一模一样的容貌,却判若两人。
尚书府让林挽月李代桃僵,难不成,连这个林挽月也是假的?
恰此时,门外传来夜骁的鬼嚎声:
“爷,不好了,大白叛变了!”
待夜骁一番声情并茂的描述之后,南宫墨微不可察的拧了拧眉,眸色渐渐深邃。
她竟通晓御兽之术?一个养在深闺且不受宠的千金小姐,可能么?
“她现在何处?”
……
膳房。
饿了一整天终于饱餐了一顿的云染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
“唔!吃饱喝足,无心睡眠,这月黑风高的,应该做点啥呢?”
白虎睁着一双无辜大眼睛望着云染:感觉不会是啥好事……
云染吹了吹手指,笑的温柔明媚。
南宫墨那个黑心肝的,居然派一只凶兽来吓唬一个弱女子?!这要是原主,那不得吓哭吗?
既然他不干人事,就别怪她……哼哼!
一炷香后,精心准备了一番的云染,伸手摸了摸白虎的脑袋,笑眯眯道:
“小白,你主人睡哪间房啊?咱去给他送点惊喜。”
大白瞪着一双琥珀色的美目瞅了云染一会,虽然内心很抗拒,但还是驮着她去了南宫墨住的听雪阁。
一路上出奇的顺利,连半个阻拦的侍卫都没有,云染都有些感叹:
好歹一王爷,好歹弄点守卫啥的,她这么轻松就来到了他的寝殿门前……真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哎!
看了眼左手拎着的装满冰水的木桶,云染挥手示意大白退下,蹑手蹑脚的潜入了寝殿。
一路绕过重重屏风珠帘,终于摸黑潜行到南宫墨的床前。
右手芭蕉叶沾了冰水,对着南宫墨的床就是一阵扇。
风声呜咽,幽冷寒凉,恍如阴风过境。
“美人……本仙在此,速速醒来,接驾……”
云染的声音听起来冷幽幽,阴恻恻的,如同夜半荒山的一缕幽魂……
南宫墨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飘’在床前的女子时,微不可察的抽了抽嘴角。
月光透过半掩的轩窗落下一室迷离的光影,微光中的少女身着一袭宽大的白衣飘在半空,长长的袖子几乎拖到了地面。
她左手拎着桶,右手拿着芭蕉叶,行云流水的对着他狂扇阴风。
三千青丝如瀑飞散,几缕发梢随风而至拂过他侧脸,一缕若有似无的幽香。
南宫墨抬手,轻拈拂过耳边的一缕青丝,绕一根在指尖。
然后,用力一扯。
云染猝不及防的低呼了一声,扑上去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杀千刀的狗男人!等着!本姑娘早晚薅秃你的头发!】
“既然醒了,那就先给本仙笑一个,让本仙高兴高兴。”
云染此刻的声音不只是阴森鬼魅,还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杀气。
南宫墨薄唇轻勾,似笑非笑,冷嗤。
“何方宵小,装神弄鬼。”
云染一扇子阴风扇过去,长长的冰凉且丝滑的袖子在他脸上转了个圈。
“本仙乃是游离世间千万年的一缕神魂,今夜路过此处,见你姿容无双,本仙甚是满意,欲带你回去做个压寨夫君。”
“呵!原来是只女鬼。”
云染瞅着他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很是郁闷。
【他居然一点都不害怕?】
【而且好像还在嘲笑本姑娘?!】
【知道他看不见,她还精心‘打扮’了一番,如此敬业,真是白瞎了!】
“错!是采、花、女、鬼!专挑你这样的绝色美男子下手!”
“所以,你是因为色胆包天,觊觎他人美貌,才被人打死的么?”
云染:“……”
【你礼貌吗?这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吗?!能不能有点即将被采花者的觉悟?】
南宫墨借着微弱的月光,注视着眼前作女鬼装扮的姑娘。
明眸皓齿,眉目如画,五官精致漂亮,容颜清婉绝俗。
尤其那双眼眸,仿佛漫天星辰落在盈盈秋水间,潋滟明媚,灵动而狡黠。
就是那样一双眼睛,点亮了整张容颜,亦使周围景致黯然失色。
“恭喜你,本仙决定不采花了!”
“哦?知难而退?”
对此,云染阴森冷笑一声,“不,本仙要,吃了你!一口一口,生吃。”
南宫墨:“……”
“话说,本仙已经许久未吃过人了,瞧你这生的貌美如花的一张俊脸,定是美味至极!嗯,先从哪里开吃好呢?”
南宫墨:“……”
云染当真往前飘移了几分,微微俯身靠近南宫墨。
一手撑在他身侧的床榻上,另一只手裹着如水丝滑如冰寒凉的特制衣袖朝他俊美无双的脸上伸了过去。
003:信不信一口咬死你?
只是,爪子还没摸到他的脸,就听身后一声闷响,一个黑衣蒙面人忽然破窗而入,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弯刀。
黑衣人看到白衣飘飘披头散发的云染时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确定了她是个人。
云染也扭头看向黑衣人,眨了眨眼睛:
【这人来取南宫墨狗命的?!】
【天!我这么快就要继承他的万贯家财了么?】
南宫墨的目光划过女子容颜如画的侧脸,落在那纤细白皙的脖颈,微不可察的眯了眯眼睛,
云染忽然感觉有些冷,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微微靠近南宫墨耳边小声道:
“美人儿,有人来杀你耶!怕不怕?要不你给本仙唱个小曲儿,我来英雄救美,如何呀?”
回答她的是一声冷笑,桀骜狂拽。
“曲?超度你的亡灵么?”
云染:“……信不信我一口咬死你?”
“呵!你可以试试。”
“……”
黑衣人的目光在云染和南宫墨之间转了几圈,鉴于两人此刻那引人遐想的姿势,黑衣人微一思量,仿佛明白了什么,不禁冷笑出声:
“没想到秦王还真是会玩!呵呵!好一个别出心裁的洞房花烛夜!既然你好这一口,那我就行行好送你们下去做一对真正的鬼夫妻!”
“大哥,你误会了!我和他不熟,你杀他就行了,千万别误伤无辜,以免多造杀孽,下辈子投胎做猪,很惨的。”
“来,杀他,您请,我闪远点儿,给您让道。”
云染麻溜的起身,还非常贴心的把床边的木桶给带走,怕它碍着黑衣人杀人似的。
黑衣人:“……”
黑衣人举着刀,却没动,皱眉紧盯着云染,眼底凶光浮动,若有所思。
“愣着干啥?麻溜点,快上啊,一会他的侍卫来了你想杀都杀不了了。”
黑衣人闻此言,目光一动,顿时举刀朝南宫墨冲去。
“秦王,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他们今夜七人来此,都折了,只他一人入得内殿,机不可失!南宫墨必死!
至于那个奇奇怪怪的女人,等杀完南宫墨再顺手解决了就是。
黑衣人胸有成竹,双手高举弯刀,刀锋森寒,直指南宫墨。
却在与云染擦肩而过时脚下一个踉跄,身体朝地面栽去。
黑衣人目光一厉,该死!那女人阴他!
一边极力稳住身形,一边反手一刀挥出,欲先解决了云染。
奈何,云染眼疾手快先他一步,手中木桶‘咣当’一声结结实实的砸在了黑衣人的后脑勺上,砸的他白眼直翻。
“阴险……小人!”
黑衣人怒不可遏,再次举刀朝云染砍去。
两枚银针破空而来,鬼魅之速刺入双手虎口。
黑衣人只觉双手一麻,弯刀掉在地上,与此同时,脑袋上‘哐哐’两声又挨了两木桶。
黑衣人两眼一抹黑不甘的倒下,却翻着白眼不肯闭上。
于是,云染对着他的脑袋又补了两桶。
不远处,南宫墨慵懒的靠在床头,眸光玩味的看着那个手起桶落把人砸晕的小女子。
那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砸的相当熟练,一看就是经常这么干。
云染看了眼昏死过去的黑衣人,扔了木桶,然后又补了两脚,将黑衣人踹了个脸贴地。
这才慢悠悠的转身看向南宫墨,嘴角一弯,笑的明媚又阴凉。
“美人儿,到你了,你是喜欢清蒸呢?红烧呢?水煮呢?还是油炸?烟熏?白灼?”
“呵……”
男人性感的薄唇轻勾起一抹冷魅的弧。
“不如挖个坑,把你就地活埋,我的,王妃。”
云染:“???”
暴露了?!
不能吧?!
恰此时,殿门被人推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眨眼的功夫,殿中已经涌入了一队侍卫,
黑色劲装,腰佩宝剑,身姿挺拔,威风凛凛。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练家子。
此时,一众英俊不凡的侍卫们目光齐刷刷的看着云染,表情有点儿奇怪……
云染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白大褂,又瞥了眼脚边的黑衣人以及那把掉在地上的弯刀……
“咳!那个啥,我和他不是一伙的!”
年轻高大的侍卫们瞅着她,不说话,仿佛在思考她话语的真假。
云染:她长得有那么像骗纸嘛?!
“我真不是刺客,话说,还是我救的你们王爷呢!”
云染指了指扔在一旁的木桶,又指了指黑衣人高高肿起的后脑勺。
看,我砸的,真不是一伙的。
“就算你不是刺客同伙,你深夜潜入殿下房间,还作这番装扮,意欲何为?”
终于有一侍卫问出了大伙心中的疑惑。
【当然是来吓他的!难不成真是来采花的啊!】
云染无声的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伸手指了指窗外的一轮明月。
“我夜观星象,掐指一算,你家王爷今夜有危险,故而,我特此赶来相救。不知我这样说,你们可信呐?”
南宫墨斜睨了她一眼,勾唇冷笑。
鬼话连篇的死女人!嘴里就没一句真话!
侍卫们:虽然,她好像的确是救了他们王爷,但是,特意来相救?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吧?
“既是来相救,为何要作这番打扮?”
云染晃了晃那长及地面的袖子,笑容明媚,如沐春风。
“这个嘛,这叫以恶制恶,驱邪。”
侍卫们:“……”
正在此时,那倒在地上昏死过去的黑衣人突然睁开了双眼,眼底凶光迸射。
一支袖箭从他袖口飞射而出,疾风之速直指卧榻上的南宫墨。
“爷!”
众人惊呼,飞身向前。
然而,云染离南宫墨最近,速度也是最快,竟抢在暗箭之前,飞扑至床边一把抱住了南宫墨,挡在了他身前。
这一幕不过发生于电光火石间,不仅一众侍卫们惊呆了,愣住了,就连南宫墨都是微微一怔。
他垂眸看着那个扑在他怀中的女子,眼底浮光掠影,神色微微波动。
然而此刻最惊最懵最疑惑的却是云染本人。
“???”
“!!!”
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方才脑中一道白光闪过,身体就不受控制的自己飞过来挡箭了?!
挡箭??
开什么玩笑!这是她能干出来的事么?!
004:你敢再多说半个字
破空而来的暗箭带着呖呖风声,铮铮入耳,云染试图移动身体躲开,却震惊的发现她根本动不了!
就好像,这具身体根本就不是她的,她根本无法……呃!这本来就不是她的身体,难道是原主的灵魂归位了?!
脑中白光万丈,天旋地转,晕的厉害,云染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失去意识前她听到脑中有一个声音响起:
【笨蛋!】
【白痴人类!】
那声音不辨性别,满是傲娇与嫌弃。
飞射而来的袖箭定格在云染后心一寸之遥,被一只修长的手握住,玄黑的箭身泛着幽幽寒光,衬的那骨节分明的修指如玉无暇。
地上的黑衣人意图咬破藏于齿间的毒药自尽未果,被侍卫制住,询问的看向南宫墨,“爷?”
南宫墨的目光始终落在云染身上,他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随意的扬了扬手,那支袖箭便以风雷之势瞬间穿透黑衣人的肩胛骨。
黑衣人痛苦的惨叫声刚出口就被侍卫大手一挥死死地捂住口鼻,宛如铁桶般堵的他半点声音都发不出。
南宫墨这才抬头扫了眼疼的浑身抽搐脸都变形了的黑衣人,漫不经心的开口,“带下去。”
“是!”
黑衣人被带了下去,侍卫们也都退了出去,殿内只余风玄一人,他看了看昏迷在南宫墨怀中的女子,一时间不知当如何。
“爷,虽然此女身份未明,但眼下看来,她对您……似乎……应该是没有恶意。”
今夜的刺杀是真,试探却也是真的。
最后的那名黑衣人是他们有意放进去的,为的便是试探那女子。
只是结果让人出乎意料,未曾想,她竟会奋不顾身的为主子挡箭!为了主子,竟是连性命都不要了!
“爷,可要请大夫过来瞧一下?”
不过,那支箭被爷握住了,并未伤到她,想来,只是受了惊吓才晕过去的吧!
南宫墨凝眉看着昏睡在怀中的女子,肤如凝脂,面若桃花,睡颜恬静,看起来是那样的柔美乖巧。咫尺之间,温香软玉,呼吸间萦绕着一缕若有似无的淡淡幽香,惑人心神。
南宫墨闭了闭眼睛,缓缓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云染的脸颊,声音闷闷的,冷冷的,“喂,别装了。”
风玄:“???”
竟是装晕?~
哦~想来也是,那姑娘对着大白这等凶兽都像对着一只小猫似的,怎么可能会被黑衣人的冷箭吓晕呢!草率了!
然而云染没有半点要醒来的意思,安静的躺在南宫墨的臂弯里,睡颜恬静乖巧。
南宫墨拧了拧眉,加了根手指,捏了捏云染的脸颊,女孩白皙的脸颊被捏的泛起了一抹桃花般的红霞,却依然没醒。
南宫墨:“……”
看来是真的晕了,不然,应该已经在心里骂他了。
迟疑了一瞬,南宫墨起身将云染放在了床上,指尖划过那身白大褂时,眉心轻蹙了下。
也不知她是做了什么手脚,那衣料蚀骨冰凉,这样穿在身上……
“让慕南风过来一趟。”
风玄闻言不禁愣了一下,“爷,要请……慕神医?”
那姑娘又没受伤,是不是有点小题……
南宫墨一记淡淡的眼风扫过去,风玄立刻正襟危立,“是!属下马上去,爷还有其他吩咐么?”
“让人送套衣裙过来。”
“啊?衣……好的,爷!”
风玄人如其名,如一道旋风般刮走,一时间偌大的寝殿只剩下南宫墨和云染两人,一人昏睡在床上,一人在床前踱步,那微拧的眉峰,似在犹豫着什么。
月色迷离,夜渐深。
终于,南宫墨似下定决心般在床前站定,伸手掀开了被子。
那件衣服太过冰寒,不能这样一直穿在身上,她本就昏迷着,夜又寒凉。
她里面还穿着衣裳,他只是想把那件外衣脱了而已。
而且,他也不会看!
南宫墨别过脸,手伸向云染的衣领。
饶是心中不断告诉自己,南宫墨解着衣扣的手指还是微微僵硬,解了半天竟连一颗都没解开。
男人好看的眉越拧越紧,一时不察手上没控制好力道,只听‘嗤啦’一声……
裂帛声里,衣衫破碎,南宫墨指尖一顿,身体蓦然僵住。
有些僵硬的转过头,看着手中的两道裂帛,南宫墨抿紧了薄唇。
若是被她醒来看到这衣服……
……
半个时辰后,听雪阁外。
风玄一脸无奈的看着那个折扇轻摇,衣袂翩翩,步履悠闲的男子,笑容僵硬,“慕神医,咱能走快点么?爷还等着呢!”
“急什么?难得他这颗冰渣渣做成的万年老铁树开始关心一个姑娘,我不得多给他一点时间与美人儿好好独处啊?”
那人一袭蓝衣,玉扇轻摇,说不出的潇洒惬意,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眉目间几许风流,微扬的嘴角轻勾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
风玄:“……”您以为咱家爷和您一样喜欢到处拈花惹草吗?
好不容易等到两人进了内殿,风玄狠狠地舒了一口气,“爷,慕神医带到。”
“喂喂喂!什么带到?本公子是犯人嘛?”
南宫墨冷冷的看了慕南风一眼,“你是爬过来的?”
慕南风一听瞬间就不乐意了,冷哼一声,白眼都快翻到了天上,“这良辰美景,夜色醉人,本公子正与美人把酒言欢,好不快活!结果你一句话,本公子就弃了美人巴巴的赶来,你不感动就算了,居然还嫌弃我?你个死没良心的!”
说着,扇柄就朝南宫墨完美如雕刻的下巴伸去,被南宫墨无情的一巴掌拍开,“滚!”
“好吧,那我滚了。”
“治不好她,腿脚留下,脑袋,滚。”
“……”
慕南风的俊脸狠狠抽搐了下,一手捂着心口,满脸幽怨的看着南宫墨,“我这是失宠了么?果然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有了新欢就……”
南宫墨冷冷的打断他,“你再敢多说半个字。”
嗓音低冷,字字如冰,飘落一地杀气。
“好的!我这就闭嘴!”
慕南风收起折扇,走到床边,屈指搭上云染的手腕,开始诊脉。
南宫墨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他诊,左手和右手的脉象都看了,甚至还掀开眼皮检查了,许久之后,慕南风皱着眉头,摸着下巴,在床边来回的踱着步子,一脸的沉思,而且,表情甚是凝重。
南宫墨很少见他这般表情,眉心微不可察的轻蹙了下,“如何?”
慕南风停下脚步,看着他,表情严肃,“有点儿严重。”
南宫墨眸光微紧,“可有办法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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